哈马回来,一直就在哈马比赛的氛围中回味,全是比赛的感受和想法,而对在哈市的同学情感似乎有点无从下笔,不知如何去确定文字的“切入点”。
我生活在南京,也在北京呆了很久,也经常的回到童年的家园兰州,从来没有这次哈尔滨接触同学所感受的深刻,我在回家的路上,在群里发了几句由衷的话语,就被其他同学所误解,说你这样赞誉哈市的校友,是不是全国其他地方的同学就做的不好,因此感到汗颜。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这次哈马比赛,就是在同学情,校友意的感召下参赛的,要不我就放弃了这场难得的没有遗憾的旅程。
一直以来,我们就视校友为兄弟姐妹。
是的,兄弟姐妹,我们没有别的比喻。
无论从思想和学识还是感情,兄弟姐妹都展示了一朝同窗,终身相投的博大鲜活的生命特征,就像那句歌词:自从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忘不掉你的容颜,想你时你在眼前。我们同在一个院校里读着相同或相近的课本,耳濡目染被熟悉的语音熏陶,睡着前面师哥师姐住过的床铺,嗅着他她留下的气息,吃着再也不会忘记的学一、学二食堂的伙食,我们不论早晚走出校门,都是母校的孩子,众多的孩子,没有边际的孩子,无穷无尽的孩子,丰富多彩的孩子,全部为母校所萌发,哺育,赋予,当我们千里之行,无论我们走的多远,都知道我们是从那洋河畔塞外重镇走出来的,维系我们的情感除了对母校的思念外就是校友的聚集,就像我们的站立、生存、支撑、和思想,让我们从最初和最后,都成了相互依附,如切如磋,情同手足的兄弟姐妹。我们的飞翔、行走,跋涉以及诸多的成绩,果实、梦想都息息相关交融似水。母校,永远是我们的支点、着点;校友,就是我们的结点和落点。
兄弟姐妹,我们没有别的比喻。
就在哈尔滨,这座最东的城市,我们尤其感同身受无可置疑,就在母校的那面旗帜的召唤下,我们几位参加哈马比赛的校友和哈市的还有其他地方的同学,相聚在美丽的哈尔滨,对于情感的描述只能这样:她时时处处、点点滴滴都能切实感受兄弟姐妹的尊敬、爱抚、沉醉、欢乐;兄弟姐妹她用关心、温馨、亲切,抚爱表达喜悦、激动、安详和欢笑。就像闫镇海同学说的那样:这是一个金秋美好的季节,这是我们从宣化及石家庄走出的同学欢聚的时候,我们把酒临风畅谈友情,回忆往事,喜不自禁。岁月有时就像我们熟知的化石那样缓慢和久远,有时就是转瞬间的事,但是,不管咋样,我们会铭记校园的青葱和友情的珍贵。
兄弟姐妹,我们没有别的比喻。
我们从一座地质院校走出来,很多专业的术语就成了我们区别其它院校联系的纽带,就像岩层、植被,河流,山脉就是我们的瞩目和凝视的构图,金属就是我们关系的骨骼,奥陶或白垩的分类就是表皮,各种元素的矿物质就是灵,岩石和地层的时间累积是DNA,从蓝绿藻类、三叶虫或裸蕨类开始的生命谱系就像我们散落在全国各地的星罗棋布的同学汇聚汇聚就成了松花江的涟漪,就这样变成哈尔滨之夏的“欢乐的歌”。
兄弟姐妹,我们没有别的比喻。
我们就在这样的时间和地点下的交流,跑过哈尔滨的街道,跑过松花江的波涌,跑过太阳岛的绮丽,陈岩说哈马的终点---太阳岛就是他的父亲和母亲相识恋爱的地方,所以他无论如何都要从这里跑过;海子了的母亲就是在道里安字的街道成长生活的地方,所以说咋样跑都会心满意足。“松花江上,我心的方向,江水翻滚,回忆绵缠,天鹅的故乡,我心激荡
,不虚此行没有遗憾。”在回程的列车上,彩云之南的歌词一下子变成了我对哈尔滨的礼赞。感谢闫镇海,高若峰等等同学对我们无微不至的关心帮助,还有盛情的款待。
最后还是那句话,走过很多地方,没有像哈尔滨这样有风情有特点美丽的城市;没有像哈马这样经典的赛事,完美无瑕; 没有像哈市的校友就如同我们深情厚谊的兄弟姐妹一样亲切,感人。
兄弟姐妹,我们没有别的比喻。